15年前，汉【hàn】能创始人李【lǐ】河君【jun1】要以一【yī】个民企【qǐ】之力建【jiàn】一座比葛洲坝【bà】还要大【dà】10%的水电站，没【méi】有人当真，用他的话讲：“全中【zhōng】国【guó】人都笑我，说我是个疯子”；
8年前，他【tā】从水电行业进军光伏，选【xuǎn】择了一条“边缘路线”，也就是当时在【zài】转换率【lǜ】、成本上没有优势，技术【shù】和【hé】资金门槛【kǎn】又非常高【gāo】的薄膜【mó】太阳能，这回是“全球人都在【zài】看笑话”；
2年前，他又提【tí】出未来会着重【chóng】发展“移【yí】动【dòng】能源”，准备【bèi】迎接一个能源【yuán】随时【shí】随【suí】地生产、人人互联共享的世界。即便我们【men】已经生活在【zài】一个移动互联网日渐普及的时【shí】代，但【dàn】换了【le】个【gè】行业，依然【rán】有人会觉得这种想法有【yǒu】点像天方夜【yè】谭，认为他是在造概【gài】念……
李【lǐ】河君【jun1】为什么会一【yī】再做出【chū】这些在常人看来不【bú】可理喻的【de】选择，不惜【xī】被扣【kòu】上“疯子”的帽子？答案其实很简单：因【yīn】为【wéi】他看【kàn】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东西。
这种能力有一个通俗【sú】的名称——洞察力，对于【yú】真【zhēn】正的企业家而言，这是不可或缺的【de】素质。这样的人可以在一个机会还没有【yǒu】显示出它的价值、在【zài】别【bié】人【rén】不以【yǐ】为【wéi】然的时候，发现它潜在【zài】的趋势，并提前采取【qǔ】行动。有时【shí】候正因为超前【qián】，还会【huì】被【bèi】人【rén】们当【dāng】作“痴人【rén】说梦”。
如果能搞清楚这些选择背【bèi】后的逻辑【jí】，李河君在你眼里可能依然【rán】是【shì】个【gè】“疯子”，但他【tā】应【yīng】该不会再是【shì】那个【gè】让人“看不懂”的李河君。
▌“他跟别人眼光不一样”
“他眼光跟【gēn】别人不一【yī】样，木京【jīng】项目我们都不【bú】看【kàn】好，他一【yī】眼就相中了。”讲这句话【huà】的是现任汉能控股集【jí】团董事【shì】局副主席、曾【céng】为汉能【néng】的水电事业立下汗马功劳的刘兴荣【róng】，他称得上是最【zuì】熟悉李【lǐ】河君的汉能人之一。木京水电站【zhàn】是汉能自主建设的【de】第【dì】一个【gè】水电项【xiàng】目，也被看【kàn】作是李河君正式进入水电行【háng】业的起【qǐ】点。
时间是在1998年初，李河君接到家乡【xiāng】广东省河源市东源县【xiàn】驻【zhù】京办邀请，请他考虑投资在【zài】东江上建木京水【shuǐ】电站。据【jù】刘兴【xìng】荣【róng】回忆：“在公司当时【shí】正在考察的十多个项目中，这是【shì】经济指标【biāo】比较【jiào】差【chà】的一个，公司内【nèi】外【wài】没一个人看好。”
当【dāng】时【shí】正【zhèng】赶【gǎn】上【shàng】亚洲金融风暴，中国经济也开始进入调整期，电【diàn】力市场疲软【ruǎn】，在建的火力发电100万千瓦【wǎ】装机以上的全部【bù】停工【gōng】，已【yǐ】投产的水电站【zhàn】也只有装机总【zǒng】量的60%才能发电上网，剩下【xià】的电没人要。木京水【shuǐ】电站总装3万千瓦，总投资3个亿。“那时候【hòu】每度电投资【zī】7毛多，项【xiàng】目【mù】也无法批准立项。”刘兴荣【róng】回【huí】忆道。他去咨询国【guó】家电力部、广东省政府和河源市【shì】电力局，也【yě】都不看好这个项目，还【hái】有人说，“河【hé】源【yuán】市【shì】人均用电一年【nián】才【cái】400多度，你发电发【fā】出来给谁【shuí】用啊【ā】？”
但【dàn】李【lǐ】河君不这么想。他看到的【de】是【shì】，尽管中间不乏调整，但改革开放以【yǐ】来中国经【jīng】济发【fā】展【zhǎn】的大趋势是【shì】向上走的，发展速【sù】度很【hěn】快，特别是广东，各种形式【shì】的制【zhì】造业像雨后春笋般【bān】发展。此【cǐ】外，深圳人均用【yòng】电已经超过3000多度，发达国家人【rén】均大概4500度，增长潜力十【shí】分巨大。他由此判断，目【mù】前的市场【chǎng】疲软【ruǎn】的疲软是暂时的，过几年国家肯定缺【quē】电，广东【dōng】将首当其冲。
在【zài】他的【de】坚持下，木【mù】京水【shuǐ】电【diàn】项目【mù】进行【háng】优化【huà】设计，获得批【pī】准后，在2000年【nián】8月正式开工建设，2002年4月并网发电。而就在这一年，正如他预见的【de】那样，中国开始了连续几年【nián】的电荒，2002年【nián】全国有12个省【shěng】(市、自治【zhì】区)拉闸【zhá】限电，到【dào】2004年上半年全【quán】国已有【yǒu】24个省市拉闸限电。在生【shēng】产发展快的长江三角【jiǎo】洲和【hé】珠江三角【jiǎo】洲，缺电情况尤其严重【chóng】，不仅公共设施夜里灯光晦【huì】暗，连工厂都被【bèi】迫在下半夜用电低【dī】谷时【shí】开工，有的工厂【chǎng】一周只开【kāi】3天工。为【wéi】了【le】保【bǎo】证电【diàn】力供应，广东省已【yǐ】经关闭的燃油【yóu】发电厂也已经【jīng】重新启动，省【shěng】财政还为此专门发放补贴【tiē】。
木【mù】京电站的并网【wǎng】发【fā】电及时地【dì】解【jiě】决了当地的用电需求。李河君5年前的【de】判断，在此时显现出惊人的预见性【xìng】。而这种准确的【de】洞察力【lì】与预见性，仿佛是一种【zhǒng】天赋【fù】，在李河君身上一再出【chū】现【xiàn】。
▌“敢想别人不敢想的事”
木京电站仅用了20个月首台机组就投【tóu】产【chǎn】发电，在庆【qìng】典大会上【shàng】，李河君语出【chū】惊人【rén】：“木【mù】京电站只【zhī】是我们的一个起点，今后【hòu】我【wǒ】们要上【shàng】30万乃至300万装机水电站！”
不【bú】知当时【shí】台下【xià】的听众【zhòng】是否当真，但李河君【jun1】显然是有心的。在木京水【shuǐ】电站开工【gōng】没多久，李【lǐ】河君就把刘兴荣和另【lìng】外【wài】一位副【fù】总裁派到广【guǎng】西找项目【mù】去了，于是就有了后来的60万千瓦【wǎ】的长洲水【shuǐ】利水电项目。这个项目【mù】横跨两岛【dǎo】三【sān】江，是亚洲最【zuì】大、全球第二大的低水头灯泡贯流式水电站【zhàn】，因为带有【yǒu】拦洪、航运及水利【lì】灌溉功能，不是纯粹的发电【diàn】，二十【shí】多年来，主流【liú】电力企【qǐ】业一直不愿投资。李河君则认为，好项目谁【shuí】都抢着干了，但【dàn】是对华睿(汉【hàn】能前身)来说，现在是民【mín】企进【jìn】入【rù】大【dà】江大河大型水电垄断行业的最好时机【jī】，机会难得。后【hòu】来【lái】的事实【shí】也证明，长洲项【xiàng】目成为了汉【hàn】能拿下【xià】金沙江中游【yóu】开发项【xiàng】目的平台。
更重要的是【shì】，李河君从【cóng】木京电站建设【shè】时期就【jiù】开始【shǐ】储备人才。至2002年底，华【huá】睿从事水电【diàn】员工有【yǒu】130余人，其【qí】中中级职称以上50余人，高级【jí】职称31人，有不少都是原来在国家【jiā】电力行【háng】业企事业单位工作的干部。在当时，没有【yǒu】哪一家民【mín】营【yíng】水电企业能【néng】达到【dào】这样【yàng】的高【gāo】配置【zhì】。
只不过，从【cóng】3万到60万、再到300万千【qiān】瓦的跳跃，最具挑战性的并不是技【jì】术和能力问题，而是意识【shí】观念问【wèn】题：那时候对【duì】民企天然的不信【xìn】任，以及【jí】人【rén】们根深蒂固【gù】的想法，即建【jiàn】大【dà】型水电站【zhàn】是国家【jiā】的事，是国企才能做的【de】事。
而据跟【gēn】随李河君【jun1】多【duō】年的【de】王勇(现为【wéi】汉能控股【gǔ】集团董事局副主【zhǔ】席)观察，“在【zài】跟李河君主【zhǔ】席【xí】接【jiē】触【chù】9-21年之【zhī】后，我发现他的【de】个【gè】人特质非常突出。最显著的一点是有雄心壮志，就是俗话说【shuō】的【de】胆子大【dà】，敢想别人不敢想，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。”
2002年初，当李河君得知有关金【jīn】沙江中游水【shuǐ】电【diàn】项目【mù】的消息【xī】时，他的第一反应是【shì】“赶快订机票去云南”。当时在他身边的一【yī】众【zhòng】高管和【hé】水电专家却【què】是一片错愕的神情【qíng】，甚【shèn】至有人在心里嘀咕：“李总是不是疯了，这么大的项目【mù】我【wǒ】们怎么拿【ná】得下来？拿下来干得了吗？”在他们的潜意识【shí】里，金沙江中游【yóu】项目每个水电【diàn】站都是葛洲坝规【guī】模【mó】的，而葛洲【zhōu】坝是举全国之力【lì】才【cái】修建起来的。他们根本【běn】没【méi】有想过【guò】民【mín】企能干得了这【zhè】种【zhǒng】项目。
因此他【tā】耐心地给【gěi】专家和高管【guǎn】团队做【zuò】工作：“目前还没【méi】有一家企业【yè】到金沙江【jiāng】中游来投资开发水电，这个机遇非常难得。而且西部大开发【fā】，允许多种所有【yǒu】制资【zī】本投资水电等能源【yuán】领域，这个大环境【jìng】对我们也【yě】非常【cháng】有利。我们【men】还有全国工商联【lián】、光【guāng】彩事业促进会的支【zhī】持，可以搞【gǎo】民营资本【běn】联合体，一定要【yào】有信心拿下这个【gè】项目。”
一【yī】旦下定决心，李河君行动【dòng】非常神【shén】速，很快【kuài】就与【yǔ】云南方面签订了【le】意向协议，启动了【le】金沙江中游水【shuǐ】电【diàn】项目前期科研【yán】、设计工作【zuò】。协【xié】议中承【chéng】诺由华睿开展梨【lí】团【tuán】、阿海【hǎi】、金安桥、龙开口、鲁地拉、观音岩六个项目的【de】前期工作，“六【liù】个梯级”加起来共计有1400多万千瓦【wǎ】左右的【de】装【zhuāng】机。
就在这一【yī】年年底，电【diàn】力【lì】体制改革【gé】完成，分家之【zhī】后的几大国电【diàn】企业由过去【qù】的“等米下锅”变【biàn】成“自己找饭吃【chī】”，释放【fàng】出经济活力。而且【qiě】国家又在制定出【chū】台“发电排【pái】放【fàng】的环保折价标【biāo】准，形成【chéng】激励清洁电【diàn】源发展新机制”的政策【cè】，以火电为主的国电企业更有了改变不合理产业机构的动力，金沙【shā】江中游的水电资【zī】源瞬间成【chéng】了人【rén】人争【zhēng】抢【qiǎng】的香饽饽。李河君【jun1】的又一次把握【wò】住了先机。
几番博弈，李河君最【zuì】终只【zhī】保【bǎo】住了其中的金安【ān】桥【qiáo】水电站，但他最终建成了这【zhè】座全国乃至全球最大的民【mín】营水【shuǐ】电【diàn】站，成就了【le】这前无古【gǔ】人、后无【wú】来者的伟业，这一切【qiē】正【zhèng】是有赖于他突破传统思维桎梏，敏锐发觉先【xiān】机的【de】洞察力。在那个局势【shì】不断【duàn】变化【huà】的年代，情况正如刘【liú】兴荣【róng】所说，“李河君是早进金沙江半【bàn】年，晚【wǎn】进半年根本没我们的戏”。
▌“8年前谁有这个判断？”
王【wáng】勇【yǒng】最佩服【fú】李河君的一点是：“他总能【néng】站在国【guó】家的角度，宏观【guān】的角度看整个【gè】行【háng】业【yè】，看【kàn】公司的发【fā】展。”李河君【jun1】在2009年领导汉能进军薄膜太阳能行业，就是【shì】基于这种宏观的洞【dòng】察和对未来趋【qū】势的判断。
2006年，李河君当【dāng】选全国【guó】工商【shāng】联新【xīn】能【néng】源商会会长，接触到不少光【guāng】伏企业。当时【shí】，光伏发电的成本大概为每度电【diàn】3元【yuán】左右，与每度电发【fā】电成本只有8分钱的水电相比，差距是不言而【ér】喻的【de】。当时的专家预测，光【guāng】伏【fú】发【fā】电【diàn】成本从3元降到【dào】1元大约需要三十年，降【jiàng】到5毛左右需要50年。
但李河君【jun1】发现，从2006年到2009年，光伏【fú】度电成本【běn】只用三【sān】年时【shí】间便降到了【le】1元，2008年全球光【guāng】伏的【de】安【ān】装量更是增长了一倍以上。这彻底改变了李河君【jun1】对太阳能产业【yè】的看【kàn】法，他从中【zhōng】看到了能源发展的未来趋势：太阳能发电是对太阳【yáng】能的直【zhí】接利用，从根本上改变了【le】人类利用能源【yuán】的方式，而且它【tā】大规模应用的时机【jī】很快就会【huì】到【dào】来。
经过【guò】过【guò】去几年的深入观察和研究【jiū】，李河君在2009年下【xià】定【dìng】决心带领公司【sī】向太阳能产业转型。但他的【de】路线【xiàn】选择又一次让公司内外大跌眼镜：他【tā】选择了【le】当时不被业【yè】内看好的薄膜太【tài】阳能【néng】。
“当时的光伏【fú】产业，99%都是晶硅的天下【xià】，所有人都不看好薄膜，连【lián】公司内部很多【duō】高管都不认同。”汉能控【kòng】股集团董【dǒng】事【shì】局副【fù】主席冯【féng】电波【bō】回忆道。
大【dà】多数人看到的是晶硅技【jì】术【shù】相对比较成熟【shú】，投资和技术门槛低【dī】，回报【bào】快，但李河君【jun1】考虑的是【shì】，薄【báo】膜太阳能有轻柔、可弯曲和弱光发【fā】电等特性，更适应能源分【fèn】布式生产和共享互【hù】联的未来趋势，而【ér】且这是一个资本和技术密集型的高科技行【háng】业，提前【qián】布局可以让汉能筑【zhù】起后来【lái】者难以【yǐ】攻【gōng】破的壁【bì】垒。
“他从来不是以眼前得失为决策【cè】依据【jù】，永【yǒng】远是【shì】看多少年【nián】以【yǐ】后的事情来做现在的决策。”王【wáng】勇深有体会地讲道。
李河君却依然坚定【dìng】地走在他【tā】所坚【jiān】信的薄膜太阳能之路【lù】上。2011年，他去【qù】美国硅谷拜访薄膜【mó】太阳能企业MiaSolé，希【xī】望能收购【gòu】这【zhè】家公司【sī】。但是该公司的CEO只做了30分钟的介绍就【jiù】离【lí】开了【le】会议室，压【yā】根【gēn】没有【yǒu】给李河君提收购的机会。但他没有因此【cǐ】放弃。
仅仅过了【le】一年时间，全球【qiú】光伏产业【yè】进入调整期【qī】，包括【kuò】MiaSolé在内的【de】四家全球技术领先的薄膜太阳【yáng】能企业陷入暂时的资金困【kùn】境【jìng】，因为有之前的【de】研究和准备，汉【hàn】能得以抓住这个契【qì】机【jī】，将【jiāng】这几家公司悉数收入囊中，之后又投入大【dà】量【liàng】资金进行【háng】技术整合与【yǔ】持续研发【fā】，一举奠定【dìng】汉【hàn】能在薄膜【mó】太阳能领域的领先【xiān】地位。
从去年开始，神华集团、上海【hǎi】电气以【yǐ】及中【zhōng】建材凯盛集团等重量级选【xuǎn】手【shǒu】相【xiàng】继进入CIGS薄膜太【tài】阳能领域。沉【chén】寂多年【nián】的施正荣再【zài】度出现在人【rén】们的视【shì】野中，开始为【wéi】一家【jiā】澳大利【lì】亚企业的晶体硅薄膜组件产品站台。
“当年【nián】全世界【jiè】都在笑他，不认同【tóng】他，但8年后，事【shì】实证明【míng】李河君8年前【qián】的判断正确了，现在美国【guó】也好，欧洲【zhōu】也好，对薄膜的认识全转过【guò】来了【le】。”冯电波感叹，“薄膜是【shì】方向【xiàng】，这没有【yǒu】什么可【kě】争【zhēng】议了。8年前谁有这个【gè】判断？只有【yǒu】李河【hé】君。”
▌“像汉能这样的，绝无仅有”
在汉能【néng】薄膜发电集团副总裁【cái】徐晓华看来，汉能后来之【zhī】所【suǒ】以能顺利收购包括【kuò】MiaSolé在内的四家企业，更重要的原因是，“他们相信【xìn】李河君有机会把他们所掌握【wò】的【de】技术做【zuò】成功”。他解释道【dào】，“从全球范围内【nèi】看，做薄膜【mó】行业的【de】企业并不少【shǎo】，但是像汉能这样始终把薄【báo】膜【mó】技术【shù】作为主要技【jì】术【shù】路线，持续地不断投资，一【yī】开始就【jiù】把薄膜往最大规模去做的，绝无仅有【yǒu】。这些【xiē】年做下来【lái】，大家已【yǐ】经相信李河君【jun1】是【shì】坚定不移地投薄膜的，汉【hàn】能【néng】变成【chéng】了业界的一【yī】面旗帜，这个旗帜吸引【yǐn】了相【xiàng】当的一批【pī】人【rén】加入汉能【néng】。同时，这也是这些【xiē】公司能【néng】顺利【lì】并购成功，而且【qiě】主要骨干依然留在汉能的最主要原【yuán】因。
他【tā】认为，这一切要根【gēn】源于李河【hé】君【jun1】一开始就【jiù】坚信薄膜技术一定能改【gǎi】变未【wèi】来，相信太阳能一定可【kě】以成【chéng】为主要的【de】能【néng】源，而不是补充能源：“在太阳能应该达到的规模上【shàng】，他比其他所有做光【guāng】伏的企业家看得【dé】都【dōu】要【yào】远。”
早在2015年【nián】，李河君就提出了移【yí】动能【néng】源的概念，并开始【shǐ】带领汉能向民【mín】用市【shì】场和分布式光伏转型，将移动【dòng】能源作为战略【luè】方向。当时，移【yí】动互联网正【zhèng】以摧枯【kū】拉朽的方式改变人们【men】的【de】日常生活形态与习惯，与之类似的“移【yí】动能【néng】源”从概念上讲【jiǎng】不难【nán】理解，但【dàn】大多数人依然认为移动能源【yuán】改【gǎi】变自【zì】己的生活还是【shì】比较遥【yáo】远的事。
但李河君用【yòng】实实在在的产品【pǐn】把未来送到了他【tā】们眼前【qián】。从2015年上半年开【kāi】始，汉能陆续推出了包括薄膜太【tài】阳【yáng】能发电纸、发电包、户【hù】外用品【pǐn】、太阳【yáng】能房车、餐车【chē】、太【tài】阳能船【chuán】、无人机等在内的多种创新性的移动能源产【chǎn】品。
今【jīn】年上半年【nián】，装载着汉能薄膜太阳能芯片的共享【xiǎng】单车开始出【chū】现在全国各地的大街小巷。今年8月【yuè】，汉能又与奥迪达成【chéng】战略【luè】合作，计划推出【chū】首辆集成薄【báo】膜太【tài】阳能全景车顶的奥迪原型样车，并【bìng】逐【zhú】步研发利用【yòng】薄【báo】膜太阳【yáng】能技术为【wéi】奥迪电动汽【qì】车提【tí】供【gòng】主驱动力。
移动能源还越来越多【duō】地出现【xiàn】在政府文件中，成为国家能源【yuán】供给改革的重要目标【biāo】。今年9月，国务院印发了《关于支持【chí】山【shān】西省【shěng】进一步【bù】深化改【gǎi】革【gé】促进【jìn】资源型经济转型发展的意见》，(以下简称“意见”)明确【què】表示，支持【chí】山西省【shěng】推动能【néng】源供给革命。其【qí】中的一【yī】个重要目标便是布局太阳【yáng】能薄膜等【děng】移动能源【yuán】产业，打造移动能源领跑者【zhě】。
徐【xú】晓华认为，人们之所以不能【néng】理解李【lǐ】河【hé】君对薄膜太阳能的【de】超前判断和布局【jú】，是因为【wéi】没有站【zhàn】在能源替代的角度去看：“凡【fán】是出【chū】现替代的过程【chéng】，无论是智能手机代替传【chuán】统【tǒng】手机，液晶电视【shì】替代【dài】CRT电视，都是很快的，一旦技术成熟，就【jiù】会是【shì】翻天覆地的变化。替代节点的速【sù】度是【shì】非常【cháng】惊人的【de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