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 ｜ Sueyl；编辑 ｜ 郭郭
→这是《环球零碳》的第210篇原创
摘要【yào】：欧盟碳市场改革【gé】方案没有通过，导致碳关税投票戏剧性推【tuī】迟。我国作为欧盟产品进口大国，欧盟【méng】碳关税开征，将【jiāng】会【huì】对高能【néng】耗产【chǎn】业带来较大的冲【chōng】击【jī】。《环球零【líng】碳》从【cóng】产【chǎn】品【pǐn】成本、贸易额【é】、技术创【chuàng】新、贸【mào】易环境、就【jiù】业人数角度【dù】分析碳关税对我国的影响，并结合现状提出【chū】应对措施。
布鲁塞尔当地时间【jiān】，9-21下午【wǔ】2点30分【fèn】，欧洲议会【huì】爆发了混乱，预定为【wéi】欧盟绿色新政【zhèng】“fit for 55”一揽子计划【huá】的三项关键气候法投【tóu】票【piào】，结果出人意料【liào】，绿色新政计【jì】划因政治分歧而被推迟。
投票顺序为欧盟【méng】碳排放交易体系（EU－ETS）改革【gé】立【lì】法报告，社会气候基金【jīn】（Social Climate Fund）以及欧盟碳边【biān】境调节【jiē】机制（CBAM，即碳关税）。
这三项立法提案是“fit for 55”的一部分【fèn】。“Fit for 55”是欧【ōu】盟的减排目标：即【jí】到2030年，欧盟温【wēn】室气【qì】体【tǐ】净排放【fàng】量较1990年至少减少【shǎo】55％；到2050年，实现碳【tàn】中和【hé】。
关【guān】键【jiàn】的【de】卡壳是在第一步，即关【guān】于欧盟【méng】碳市【shì】场体系（EU－ETS）升级改革的【de】提案以 340 票反【fǎn】对、265 票赞成、34 票弃权出人意料【liào】地被否决。结果引起了推动【dòng】更高气候目标【biāo】的社【shè】会主义者和绿党的欢呼，以及支持该报【bào】告的中右【yòu】翼欧洲人民党【dǎng】（EPP）和自由派【pài】复兴欧洲的唏嘘声。
对ETS 报【bào】告的否决【jué】导致了多米【mǐ】诺【nuò】骨【gǔ】牌效应【yīng】，另外两项关键【jiàn】选【xuǎn】票【piào】落空：一项【xiàng】针对【duì】社【shè】会气候基金，该基金【jīn】将【jiāng】部分由出售 ETS 许可证获得的收【shōu】入提供资金，另一项针对碳关税（CBAM） ，对试图进入单一市场【chǎng】的二氧化碳【tàn】排放进口征税。
欧洲议会议【yì】员认为【wéi】这三个文件过于【yú】相互关联，无法单【dān】独投【tóu】票。致使社会气候【hòu】基金立【lì】法报告和碳【tàn】关税立法报告均被取【qǔ】消投票，并退【tuì】回委员会进【jìn】行修改。
“目前这一切都非常戏剧化。”在场的一位环保活动家表示。
议会【huì】环境委【wěi】员会主席帕斯【sī】卡【kǎ】尔【ěr】·坎芬【fēn】表示，谈判【pàn】者将试图在9-21之【zhī】前达成一项新协议。该委员会将【jiāng】重新起草该提案。
一些议员指【zhǐ】出，能源成本的直接【jiē】压力、乌克兰【lán】战争【zhēng】的经济【jì】后【hòu】果，以及给企业更【gèng】多时间适应的需要【yào】，都是放慢脚步【bù】的理由。
这次欧盟碳市场改革【gé】方案为何没有【yǒu】通过？延迟投【tóu】票意味着【zhe】什么【me】？碳关【guān】税对中国企业和出口贸易有什么影【yǐng】响？《环【huán】球零碳》拟对此进行分析。
01 妥协的碳市场改革两边不讨好
其【qí】实，欧洲议会【huì】议员这次反对ETS改革【gé】方案，并不【bú】是像【xiàng】国内【nèi】一些媒体分析的，认为欧盟碳【tàn】市场【chǎng】和碳关税改革方案太【tài】激进【jìn】，相反，很多议员投【tóu】反对票的【de】主要原因，是认为【wéi】修订版【bǎn】的欧盟碳排放交易体系【xì】削【xuē】弱了其【qí】最初颇具雄【xióng】心的提案。
ETS是欧盟【méng】减排【pái】的主要政策工具，它要求发电厂和工【gōng】业企业在【zài】污染【rǎn】时购买二氧化碳排放许可证。这个制度【dù】设计被认为是【shì】欧【ōu】盟减少温室【shì】气体排放以防止气候危【wēi】机计划的基石【shí】。
欧洲【zhōu】议会【huì】已向委【wěi】员会发送【sòng】了一项更改欧盟【méng】排放交易【yì】体系 （ETS） 的提案，该体系对工厂【chǎng】、发电厂和航空业为实【shí】现【xiàn】总体排放目标而【ér】可以【yǐ】排放的温室气体【tǐ】数量设定上限【xiàn】。
此前，该系统已覆盖相关行业排放量的 43％。欧【ōu】盟环【huán】境委员会【huì】试图将这【zhè】一比例提高到 67％，但由【yóu】于一【yī】些【xiē】右翼政党【dǎng】的反对，这【zhè】一比例【lì】降【jiàng】至 61％。
新的【de】提案旨在【zài】逐步取消向【xiàng】航【háng】空免费分配排放配额，将海上运输的【de】排放纳入 ETS，并为建筑物【wù】和【hé】道【dào】路【lù】运输创建【jiàn】新的交易体系。
其【qí】他欧洲议【yì】会议员对该提案的淡化【huà】版本不满意，所以【yǐ】投票反对这【zhè】项改【gǎi】革并将其发回委【wěi】员会修改【gǎi】。
社会【huì】党和民主党【dǎng】进步联盟领导人【rén】伊拉特克斯【sī】·加西亚在议【yì】会【huì】发表讲话说：“你不能要求【qiú】极右翼投票以【yǐ】降低野心，然【rán】后要【yào】求我们所有【yǒu】人投票以支持它。”
其实【shí】，投赞成【chéng】票的议员也【yě】不满意【yì】，认为对所达成的提案版本没【méi】有通过，这会【huì】让碳市场改革停滞【zhì】不前。
欧洲议会议员【yuán】随后【hòu】以 495 票对 120 票投票赞成，将这个改【gǎi】革方案送回【huí】环境委员【yuán】会重新审议【yì】。
02碳关税对中国的影响
当然【rán】，除了欧盟内部的碳市场【chǎng】改革，中国业【yè】界最关注【zhù】的还是碳边境调节【jiē】机制（CBAM），即碳【tàn】关税，这对中国【guó】出口企业影【yǐng】响更【gèng】大。
从这【zhè】次投票反应来看，虽然【rán】投票延迟了【le】，但【dàn】我们不可大【dà】意，因【yīn】为一些议员反对的主【zhǔ】要原因是认为【wéi】ETS方案不够激进【jìn】，所以，CBAM的最终方案，说【shuō】不准也会更严【yán】格。这可【kě】以从方案的【de】不断升级调【diào】整看出来。
从9-21，欧盟委员会【huì】正式颁布《关于建立【lì】碳边境调【diào】节机制的【de】立法【fǎ】提案》。
同【tóng】年9-21，欧洲【zhōu】议会的【de】国际贸易委员会（INTA）公开了【le】对该议案的《修正意见稿【gǎo】》。
9-21，欧盟理事【shì】会于经济【jì】贸易会议上【shàng】就【jiù】CBAM的一般性【xìng】原则已达成共识【shí】。
两个【gè】月之后的9-21，欧洲议会下【xià】面的环境、公【gōng】共卫生和【hé】食品【pǐn】安全【quán】委【wěi】员会（ENVI）以 49 票赞【zàn】成、33 票反对和 5 票弃权通过【guò】了更激进的【de】碳关税法规的报告。
如【rú】果欧盟碳关税【shuì】开【kāi】征，将会对高能耗产业带来较【jiào】大的【de】冲击。我【wǒ】国作为【wéi】实际【jì】制造【zào】大国，出口产【chǎn】品80％都是碳【tàn】排放来【lái】自【zì】金【jīn】属、化学品和非金属矿物，属于能源密【mì】集型产品与劳动密集型产品，在能源密【mì】集【jí】型产品中，具有高污染、高能耗【hào】的产品也是碳关税政策的【de】主【zhǔ】要【yào】针对对象。
据相关统计【jì】资料，按照欧盟进口的CBAM产【chǎn】品【pǐn】份额划分发现，49．4％的CBAM覆盖【gài】的进口产品仅来【lái】自五个【gè】国家【jiā】，其中俄罗【luó】斯占据16．7％，其【qí】次是【shì】中国（10．1％）。
欧盟【méng】是【shì】中国第二【èr】大【dà】贸易伙伴，CBAM一旦实施将直接【jiē】影响我国大量对欧出口企业。为此【cǐ】，我们有必【bì】要考察【chá】 CBAM 的内容及【jí】其对中国【guó】出口企业的【de】影响，并进一【yī】步考虑相关中国【guó】企业的应对【duì】之策。
（1）对出口商品成本影响
碳排放【fàng】量【liàng】与成【chéng】本之【zhī】间必然存在着正向关系：碳排放量【liàng】增加【jiā】使【shǐ】碳关税税额提高【gāo】，相应生产成本也【yě】会随之增加。
如果【guǒ】产品符合【hé】进口国规定的碳排放标准【zhǔn】，出口价格并无大的【de】变动；但如果【guǒ】出【chū】口【kǒu】商品碳排放量超【chāo】过规定【dìng】标准时，进口国就会对产品中【zhōng】超额的碳排放量征收【shōu】关税，最终导【dǎo】致出口产品成本的上【shàng】涨【zhǎng】，出口价格也将因【yīn】此提【tí】高。
实【shí】施碳关税后，相关产【chǎn】品生【shēng】产企业在出口过程中为满足欧【ōu】洲在碳排放上的要求，需【xū】要【yào】通过增加科技投入，购买新【xīn】的低【dī】碳处【chù】理【lǐ】设备，以此来降【jiàng】低出口【kǒu】商品的碳排放量，但也【yě】会直接增【zēng】加【jiā】出口企业的生产【chǎn】成本。
出口【kǒu】企【qǐ】业为了获【huò】得更多【duō】利润，意味【wèi】着必须提高出【chū】口商品【pǐn】的价格，而出口产品价格【gé】的提高将会直接减少进口国消费需求量【liàng】，最终会弱【ruò】化【huà】国际市场中的竞【jìng】争力【lì】。
（2）对出口贸易额影响
碳关税出台将负【fù】面【miàn】影响我国出口贸易额。由于碳关税征收会增加【jiā】产品的生产成本【běn】，提高商品的出口【kǒu】价格，从而导致商品在进口【kǒu】国的需求【qiú】减少，意味着会降【jiàng】低贸【mào】易【yì】额。
这【zhè】将会【huì】对我国出口贸易经济甚至我国【guó】社【shè】会【huì】经济的【de】发展带来严重的影响。
世界银行研【yán】究报【bào】告表明，发【fā】达国家对进口【kǒu】商【shāng】品征收碳【tàn】关税，中国制造业产品出口量将大【dà】幅下降。CBAM对不同行【háng】业【yè】的影响程度【dù】取决于该产品主要出【chū】口市场，如果集中在欧【ōu】美等发达【dá】国家或地区，随【suí】着出口【kǒu】成本【běn】的【de】增加和【hé】价格竞争力的【de】弱化，相应行【háng】业出口贸易肯定会受到限制，极大降【jiàng】低出口贸易额。
（3）对出口商品行业技术创新影响
短期内，由于碳关税【shuì】征【zhēng】收会降低商品出口，对相关【guān】企业的环保要求进一步提高，使得企业清【qīng】洁【jié】生产技术升级，推进【jìn】行业的产【chǎn】业结构整体升【shēng】级势在必行，促使【shǐ】行业【yè】整【zhěng】体正朝着【zhe】环保节【jiē】能【néng】的清洁生产方【fāng】向推进。
我国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，短【duǎn】期内完【wán】成技【jì】术创新以【yǐ】及【jí】生产方式【shì】改革可【kě】能并【bìng】不【bú】容易实现。同【tóng】时发达国家在技术创新方面具有【yǒu】相【xiàng】对领先优势，并且能够【gòu】保证其产品【pǐn】实现【xiàn】低碳排放生产，这就意味着【zhe】其产品在国际市场中更不容易被针【zhēn】对，从而获得竞【jìng】争优势。
从长期【qī】来看，征【zhēng】收碳关税会产生【shēng】倒【dǎo】逼效应，低碳技术创新必然会成为行业【yè】发展以及【jí】国【guó】际市场竞争【zhēng】的直【zhí】接【jiē】动【dòng】力，特别是在中国【guó】，结合我国【guó】近年【nián】来加大对绿色制造业的重视，碳关税必将促使我国出口企业转型升级提升技术水平【píng】，企业为了追求更【gèng】高的【de】利润，增加国际竞【jìng】争力，一方【fāng】面会通过技【jì】术创新不断地【dì】提高生【shēng】产【chǎn】效率，降【jiàng】低生产成本【běn】；另一方面加【jiā】强能源利用科技创【chuàng】新，减少对【duì】煤炭能源的过【guò】度【dù】依【yī】赖，大力【lì】发展循环经济，提高能源的【de】综合【hé】利【lì】用率，从而降【jiàng】低减碳【tàn】的费用，极大地抵消低碳成【chéng】本【běn】造成的负面影【yǐng】响，提高出口产品的竞争力。
（4）对出口贸易环境影响
碳关税会【huì】导致贸易变动。征收碳关税【shuì】后【hòu】，出口国家会因此增加生产成本，导【dǎo】致出口竞争力降低。与此【cǐ】同时【shí】，碳关【guān】税将增加成【chéng】本【běn】导致【zhì】产品价【jià】格【gé】提升影响【xiǎng】消费者的需求，进口【kǒu】国缩减进口量，并限【xiàn】制贸易数量。
随着【zhe】技术发展与提高，出【chū】口【kǒu】企业将改变现有生产现状，积极落实低碳【tàn】减排政【zhèng】策与要【yào】求【qiú】，通过技术创【chuàng】新与研【yán】发走【zǒu】低【dī】碳生产之路【lù】，达到碳排放标准满足【zú】进口国进口需要。
但同时，技术创【chuàng】新【xīn】与发展带来【lái】生产成本的上升，导致价格【gé】上涨，减少产【chǎn】品的国际需求量，最终使【shǐ】得贸【mào】易形式与贸易【yì】结构的变【biàn】化【huà】。针对碳关税带来【lái】的影响问【wèn】题，一些企业将商品可【kě】能销售至尚未实【shí】行碳【tàn】关税【shuì】的国家与地区，出【chū】口市场发生【shēng】变化，产【chǎn】生贸易转移效应。
（5）对相关产业就业人数影响
面对碳关【guān】税产生威胁【xié】，一些【xiē】企业选【xuǎn】择【zé】稳妥的发展策略，缩减生产规【guī】模【mó】，通过节省成本守住原有的小部分【fèn】市场【chǎng】份额，例如减少【shǎo】劳动力的雇【gù】佣数量，选择成本更低地区进行【háng】设厂，减少生产款式等。另一些【xiē】高耗能【néng】、高排放的企业【yè】就【jiù】会选【xuǎn】择关【guān】停，这将会严【yán】重影响国内的就业【yè】率，就业人数明【míng】显下降。
03对碳关税的应对措施
（1）积极推进产品碳排放量的计算与核查
CBAM 提【tí】案附件三中规定【dìng】了简单货物、复杂货【huò】物【wù】的碳排放量计算公式，其中，简单货物指【zhǐ】使用无碳【tàn】排放的原【yuán】材料生产出【chū】的产品【pǐn】，复杂货物指【zhǐ】以简【jiǎn】单【dān】货【huò】物为原材料生【shēng】产的产品，在计算时【shí】需要【yào】考虑所消耗原材料的排放量。
若无法获得货物直接排放量的实际监测数【shù】据，则应【yīng】采【cǎi】用默认值【zhí】进行【háng】计算。默认值应【yīng】根据【jù】“最佳可用数【shù】据【jù】”确定，具体的数据来源与计算方法也将由【yóu】后续【xù】出台的实【shí】施法案【àn】进【jìn】一【yī】步规定。
在国际上，ISO 组织公布的 ISO 14064 系列温室气【qì】体量【liàng】化和核查【chá】标准、世界资源研究所（WRI）发布【bù】的【de】《温【wēn】室【shì】气体议定书企业核【hé】算和报告标准》等国际标准，也【yě】对企业温室气【qì】体的量化【huà】和核查方法提供了指导。
为了应对全球【qiú】减碳发【fā】展趋势，出口企业应加快建立碳排放管理制度，将企【qǐ】业生产流【liú】程各环节【jiē】碳足【zú】迹的计量、数据记录【lù】及碳成本支出的文件留【liú】存等【děng】各环【huán】节以【yǐ】制度的形式固定下来，构建一【yī】套【tào】完【wán】整的碳排放【fàng】管理合规体【tǐ】系。
（2）积极引入减排工艺
我【wǒ】国推动绿色升【shēng】级的【de】重点行业【yè】与欧盟 CBAM 提案目【mù】前所覆【fù】盖的领域存在较大【dà】重合度【dù】。目前，我国处在全国【guó】性碳排放权【quán】交易市场起【qǐ】步和【hé】区域性【xìng】碳市【shì】场试点共存的阶段，全国性市场初期仅涵【hán】盖电力行业相关企业，区域性碳市【shì】场则将钢铁、水泥、化工等【děng】更多行【háng】业【yè】企业纳入其中【zhōng】。
无论是【shì】从增【zēng】强对【duì】欧出口【kǒu】业务竞争力【lì】，还【hái】是从符合国【guó】内碳减排要求降低碳排放成本的角【jiǎo】度，中【zhōng】国【guó】相【xiàng】关行业出口企业均应【yīng】积极引入【rù】先进的绿色减排工艺，推动自【zì】身的产业绿色升级。
（3）积极建设零碳产业园
零【líng】碳产业园【yuán】，顾名思义，园【yuán】区内【nèi】企业【yè】在生产运【yùn】营环【huán】节【jiē】将实现100％零【líng】碳能源供给，这样生产的产品也大大降低了碳足迹【jì】和碳【tàn】含量。零碳产【chǎn】业园基于当地的【de】可再生能源【yuán】资源和【hé】智能电【diàn】网系统【tǒng】，能实现【xiàn】高比例、低成本、充足的可再生能源生产与使用。
相关【guān】专家表示，针对出【chū】口【kǒu】产品，由于【yú】零【líng】碳园【yuán】区的产品在减碳排放方面会有【yǒu】优势，因此在产品【pǐn】的碳足迹及碳标签方面会有竞【jìng】争力【lì】。
中国正在规划【huá】和设【shè】计大批“零【líng】碳产业园”。在【zài】远景科技集团与鄂尔多斯联合打造的全【quán】球首个零碳产业园中【zhōng】，有【yǒu】80％的能源直接来自风电、光伏【fú】和【hé】储能【néng】，另外20％的能源，基于智能物联网【wǎng】的【de】优【yōu】化，将会通【tōng】过“在电力生产过多【duō】时出售【shòu】给电网【wǎng】，需【xū】要【yào】时从电网取回”的合作模式，从而实【shí】现100％的【de】绿【lǜ】色能源供给【gěi】，帮【bāng】助入园企业实现零碳转型。
未来，如果零【líng】碳【tàn】产业园区产【chǎn】品【pǐn】可【kě】以统一或一次性得【dé】到【dào】欧盟认【rèn】可，将大大降低企业出口成本。
（参考文献详见阅读原文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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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【yuán】文标【biāo】题 : 环球【qiú】零碳【tàn】 | 突发！欧盟碳关税投【tóu】票戏剧性推迟【chí】，中国企业如何应对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