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【lái】想将此文做为【wéi】印度市场系列的【de】第二篇，但【dàn】发现【xiàn】其实可以也应该单独开一个话题讨论：后【hòu】平价时【shí】代【dài】，是【shì】否还是低价为王?或者【zhě】一【yī】味追求低价的【de】意义在哪里?
笔者认为：中【zhōng】国政【zhèng】府应当通过【guò】降低光伏出【chū】口退税，在保证中国【guó】光伏企业竞争力的【de】同【tóng】时，稳定中国光伏【fú】产业的价格【gé】。
光伏出口退税是否应当削减?光伏成本有必要那么低吗?
印度【dù】在中国光伏降价后开始对中国征【zhēng】收贸易保护关税【shuì】，说【shuō】明他们根【gēn】本不【bú】需要价【jià】格那么低的组件。
平价之后，我们会走这条老路吗?平价之后，真的前路坦荡吗?
从能源领域来看，国内外不同价才是常态。
出口退税调节幅度适当，不会减弱中国光伏产品在海外的竞争优势。
“平价前【qián】“与“平价【jià】后”有什么差【chà】别?
光伏产业【yè】发【fā】展在实现平价之【zhī】前，一【yī】直【zhí】是政策导向市场，迄【qì】今中国【guó】仍是如此。所以在外界甚至【zhì】是很多光伏【fú】人士的理念中，会有个【gè】根深蒂固的概念：组件【jiàn】售价与【yǔ】光伏成【chéng】本越低越好【hǎo】。
但事【shì】实是否真【zhēn】的如此?长期【qī】以【yǐ】来，光伏产业一直在补贴问题上诸【zhū】多争议，所以光伏产业各界【jiè】也【yě】都将“平价上网”视作终极目标。但很少人思【sī】考【kǎo】，平价上网【wǎng】之【zhī】后【hòu】，光伏【fú】产【chǎn】业应当如何?
再追【zhuī】问一【yī】句，不看中国市【shì】场的【de】话【huà】，现在全球70%-80%的国家和地区已经【jīng】能够实现平价，这些市场【chǎng】又会【huì】因为平价【jià】而有哪些改变?实【shí】际上我【wǒ】们思考的不够【gòu】多，套用魔兽世界的经【jīng】典台词：“We are not prepared。”
首【shǒu】先【xiān】，平价之后，光伏制造企业的降价【jià】方式从以前的被动转为【wéi】主动降价，同时【shí】终端市场【chǎng】对【duì】于价格敏感度降低。平价以前，一个【gè】国家或地区的光伏市场都是以政【zhèng】策为【wéi】导向。政【zhèng】府【fǔ】会【huì】通过上【shàng】网电价控制光伏企业【yè】的【de】利润和【hé】如领跑者等【děng】项目带动产业技术【shù】进步，光【guāng】伏【fú】产品降价多是由于重新厘定【dìng】一个【gè】更【gèng】低【dī】的上网电价后出现的被动性【xìng】降【jiàng】价;但在实现平价之后，政府不需要给【gěi】产业补贴，通过补贴调节价【jià】格【gé】的机制【zhì】也就不【bú】复存在。因此纯粹的市场【chǎng】化行为中，市场不会出【chū】现价【jià】格阶段性【xìng】跳水的局面，终端市场光【guāng】伏产品降价是由【yóu】于光伏【fú】制造企【qǐ】业因为竞争而出现主动性的价格波动【dòng】。
简单【dān】的讲，光伏制【zhì】造企业【yè】在平价之后，没【méi】有了政策因素【sù】，具【jù】备更【gèng】强的议价能力【lì】。但现实是，我们并没有【yǒu】这种“天赋”。
笔者并不是【shì】狭隘的民族主义，也乐【lè】于看到同处【chù】发【fā】展中国家【jiā】的印度【dù】等新兴市场应用【yòng】中国的光【guāng】伏产【chǎn】品【pǐn】给【gěi】本地民众带来更好的生【shēng】活水平，但【dàn】与此同时，却是中国光伏企业却处在【zài】亏损边缘或者已经【jīng】亏损。
“送”给印【yìn】度400亿【yì】——过分慷慨的【de】中国
印度的各大公司几乎都有专【zhuān】业的咨【zī】询机构为其提供咨询业务，对于价格走势非常精【jīng】准【zhǔn】，同【tóng】时采购时杀价也非常【cháng】狠。在刚【gāng】刚结束不久【jiǔ】的印【yìn】度德里新能源【yuán】展览上，笔者【zhě】走【zǒu】访各家企业【yè】得到结【jié】论【lùn】：印度成为【wéi】此【cǐ】次光伏产业震荡的最大赢【yíng】家。
由于环境污染、电力紧缺、火电企业严重亏损等问题，加上光伏发电成【chéng】本在印【yìn】度已经远低于火电，因此印度市场【chǎng】对光伏【fú】发电的需求是【shì】刚性的。
2017年，中国是印度最大的光伏组件供应国，印度也是中国最大的海外市场。2017年中国向出口印度【dù】的组件【jiàn】总量【liàng】达到9.46GW，占【zhàn】出口【kǒu】总量的25%左右【yòu】。约300亿人民币。当前，印度已【yǐ】经超过美国，成为除了中国以外的第二大光伏市场【chǎng】，2017财年【nián】印度的新增光伏装机约为9.6GW，2018财年，光伏建设规划将【jiāng】高【gāo】达【dá】11GW，比去年【nián】提高2GW。根据规划，印度未来【lái】每年新增40GW可再生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项目，其中包【bāo】括【kuò】30GW太【tài】阳【yáng】能和【hé】10GW风能项目，到2020年可再生能【néng】源装机175GW，光【guāng】伏装机超过100GW，而【ér】如【rú】果按照今【jīn】年6月印度政府宣布的可再生能源【yuán】225GW的【de】目标，印度光【guāng】伏市【shì】场【chǎng】会进一步扩【kuò】张。
“531”新政【zhèng】后，中国光伏组件的【de】价格下降了约【yuē】0.5元/瓦，如果按印度2019年30GW的装机量【liàng】计算【suàn】，中国企业因政【zhèng】策变【biàn】化被【bèi】迫每年“赠送”给印度的红利高达150亿元【yuán】人【rén】民币，这【zhè】些【xiē】让利给【gěi】了原本就有光伏组件制【zhì】造的印度本土投资者，一加一减，我【wǒ】们与印【yìn】度组【zǔ】件企业之间的竞争存在300亿的差【chà】距，即使【shǐ】算上印度企【qǐ】业将价值传导给终【zhōng】端用户【hù】，我们的损失【shī】也仍然非常可观【guān】。
而且，这份大礼包原本并【bìng】不在【zài】印【yìn】度企业和政府的【de】预【yù】期当中。这【zhè】也是为什么印度在中国新政后两个【gè】月内通过此前一直【zhí】被否【fǒu】决的【de】贸易【yì】保护政策【cè】，对中国【guó】征收【shōu】25%的【de】关税(具体可参见【jiàn】https://news.solarbe.com/201807/20/290799.html)，笔者不【bú】敢说二者有必然联【lián】系，但【dàn】至少可以侧面说明一【yī】个问题：印度【dù】其实【shí】原本【běn】就没有预期光伏发电产品【pǐn】要下降那么多【duō】。(具体可参见https://news.solarbe.com/201807/20/290799.html)相当于中国白白向印度赠送了大量【liàng】的资金，而自身的企业又陷入微【wēi】利甚至亏损的窘境。笔者了解到，5月底有家中国企【qǐ】业【yè】已经按2.3元/瓦的【de】价格和印度谈妥了订【dìng】单，但就在几【jǐ】天之【zhī】后，印【yìn】度变卦，最【zuì】终采【cǎi】购价格1.8元/瓦。
此前印度数【shù】次【cì】提起双反，但均被否决，主要【yào】原因【yīn】是双反会让投资人受损，但此次中国因【yīn】新政引发价【jià】格跳水，中国制造企【qǐ】业因内需减弱【ruò】，出口海外的压力【lì】大【dà】增，因【yīn】此【cǐ】双【shuāng】反增加的成本几乎都由中国光伏企业买单【dān】，而对印度投资企【qǐ】业影响较【jiào】小。
如【rú】果按照目【mù】前组件价格收【shōu】取25%关【guān】税，又将是过百亿的收【shōu】入流入印度【dù】政府口袋【dài】，理论上【shàng】总计差别高达400亿【yì】。如果【guǒ】计【jì】算【suàn】全球光【guāng】伏出口的损失，数字可能会翻倍。
财【cái】政部一直【zhí】纠结每【měi】年200亿可【kě】再生能源补贴缺口，但【dàn】仅【jǐn】此一项，中国光伏产业就【jiù】直接损失250亿元【yuán】，应【yīng】引起重视。政府【fǔ】部门应考推动中国企业【yè】更【gèng】具【jù】竞争力【lì】，否【fǒu】则即使光伏发【fā】电成本降到1分钱/度的时候，中国【guó】光伏企业【yè】仍然【rán】赚【zuàn】不到钱，在外被各国围【wéi】追堵【dǔ】截，通过高额【é】关税拉低企业利润。
调节退税【shuì】政策——让光伏企【qǐ】业更【gèng】健康，让中国与世界和谐共存
笔者曾经设想过一个命题：如果没有中国光伏，世界将会怎样?
或许光伏每【měi】年的市场只有【yǒu】区区10GW，光伏【fú】成【chéng】本仍然处于5块钱【qián】/瓦【wǎ】的【de】高价【jià】，光伏【fú】产业能有今天，中国光伏功不【bú】可没。但是，没【méi】有【yǒu】中国【guó】光伏，光伏产业链中的企【qǐ】业可能会活的很健康。
笔【bǐ】者曾经很好奇，中【zhōng】国【guó】光【guāng】伏这样打败其它对【duì】手，又【yòu】让【ràng】自己营养不良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商业【yè】模式?后来偶然看到维【wéi】生素【sù】产业，华药打破国际巨头垄【lǒng】断，国际巨头每月降价10%打压华药【yào】结果自【zì】己倒闭，而【ér】华【huá】药又在低价【jià】维持多【duō】年后还曾考【kǎo】虑关停相【xiàng】关生产【chǎn】线，再到目【mù】前给保健品企业代工后以十分之一不到的价格向其供【gòng】货。
平价之后，我们会走这条老路吗?平价之后，真的前路坦荡吗?
过度竞争遇到贸【mào】易保护，低价并不能让我们更健康。这些【xiē】年来，中国光【guāng】伏企业淘汰【tài】国外对手、淘汰国内同行，同【tóng】时也进行【háng】自我淘【táo】汰。在光伏成本平价【jià】以前【qián】，这些竞争【zhēng】会让光伏企业更加【jiā】强大。但在平价之后是否【fǒu】如此【cǐ】?笔者有不【bú】同【tóng】意见【jiàn】。
摆在【zài】人【rén】类【lèi】面前的两大趋势：即【jí】将【jiāng】步入【rù】全电力世界，同时拥【yōng】抱更清【qīng】洁【jié】的能【néng】源。光伏发【fā】电这【zhè】种能源形势变得越【yuè】来越【yuè】重要，各个有工业基【jī】础【chǔ】的国家都会希望【wàng】将这项产业抓【zhuā】到自己手里。如果【guǒ】说在平价之前光伏会成为这些政府不可承受【shòu】之重的话【huà】，那么在平价之后，相关的【de】技【jì】术和产业配套【tào】同样会【huì】降低改过制【zhì】造成本，很快他们的成本【běn】也会低于【yú】火【huǒ】电，那么对于【yú】该国政府来说【shuō】就【jiù】很可能会考虑如何限制中国光伏【fú】发展保护本国工业。
如【rú】果印度【dù】明年在【zài】中国收取百亿关税后资助本国企业，他们【men】的竞争力【lì】是否会很【hěn】快赶【gǎn】超中国?这是值【zhí】得忧虑的事【shì】情。未来技术升级没有一定的【de】利【lì】润很难持【chí】续，因【yīn】此【cǐ】很可能让中国光【guāng】伏逐【zhú】步丧失竞争力。
因此笔者在此呼吁，中国政【zhèng】府【fǔ】应当通过调节【jiē】出口退税，在保证中国【guó】光伏企业【yè】竞争力的同时，稳定中国光伏产业的【de】价【jià】格【gé】，增加的财政收入同【tóng】时可以【yǐ】缓【huǎn】解国内光伏欠【qiàn】补【bǔ】的燃【rán】眉【méi】之急，同时助力光伏【fú】产业良性发展。
出口退【tuì】税是指国家运用税收杠【gàng】杆奖励出口的一种措施，出【chū】口退税【shuì】，有利于增强本国【guó】商品在国际市场【chǎng】上的竞争力【lì】，为世界【jiè】各国【guó】所采用。
但根据麦肯锡发【fā】布的中美在33个领域【yù】的创新与竞争【zhēng】力雷达【dá】图来看【kàn】，中【zhōng】国光【guāng】伏海外【wài】竞争力已【yǐ】经强的【de】突破【pò】天际，这样的产业已经不适用于政【zhèng】府需要鼓励出口【kǒu】的情况。
光伏国内国外同价并不应是常态
在其【qí】它国家已经实【shí】现平价【jià】后，我们应该以全新的思维和视【shì】角去【qù】看待【dài】问题：
1、中国的光伏产业【yè】也在【zài】某种程度上像石油【yóu】一【yī】样，具备不【bú】可再生【shēng】的属性。想【xiǎng】要复制中国【guó】这样的【de】产业【yè】链【liàn】配套、技术积累和产能，短期内其它国家难以做【zuò】到【dào】。
2、80%的国家【jiā】和地区实【shí】现【xiàn】平价，越来越多国家【jiā】因为成本和环境等【děng】因素，发展【zhǎn】光伏【fú】逐步变为刚需。
3、如果全球都对中国光伏征收【shōu】关税后【hòu】仍然能够实现本国平价上网，那么这个【gè】情况就很可能实现，并【bìng】且关【guān】税被用【yòng】来【lái】资助【zhù】他们的本国光【guāng】伏企业发【fā】展，形【xíng】成不公平竞争，因此低价并【bìng】不【bú】会让【ràng】我们的企业更健【jiàn】康，反而在未【wèi】来竞争中处于下【xià】风。
而目前，光伏在许多国家已【yǐ】经成【chéng】为刚【gāng】需和半刚需，(参见此前【qián】的印度文章链接)中国【guó】完全【quán】可以制定一个合理的【de】价格来保证【zhèng】本国企业享有合【hé】理的利润【rùn】率，并能够【gòu】有足够的资金进行【háng】持续【xù】的【de】科技【jì】升级【jí】，保【bǎo】证在未来的竞争力。
以天然【rán】气为例，中国的主要天然气进口国【guó】土库曼斯【sī】坦【tǎn】本【běn】国居民【mín】天【tiān】然气全部免费【fèi】，但【dàn】出口到中【zhōng】国的价【jià】格虽然未知，但从发改委给天然气发【fā】电定的7毛钱/度的电价看，价【jià】格非常高。因为，我们对天然气【qì】是刚【gāng】需，本【běn】国又储量【liàng】不足。
如果中国企业持续以极低的【de】甚【shèn】至【zhì】亏损的价【jià】格出口印【yìn】度，长期【qī】“营【yíng】养不良”，而印【yìn】度征收关税来保护本【běn】国企业茁壮成【chéng】长，甚至可能【néng】将征收来的税收用于【yú】补【bǔ】贴印度本土企业。
一【yī】个简单的逻【luó】辑是：中国亏本向海【hǎi】外出售的每一块组件，都会转嫁为成本【běn】造成【chéng】国内光伏成本的上升，而我们向海外赚的每一分钱【qián】，都【dōu】会成为【wéi】中国光伏继【jì】续成长的动力，只【zhī】有在外获【huò】取足够【gòu】利润，我【wǒ】们才【cái】能【néng】享有【yǒu】更便宜【yí】的新能源【yuán】。
同时，无节制的降【jiàng】低价【jià】格并不一【yī】定有利于后平价时代光伏市场【chǎng】的发展：如果私【sī】人投资【zī】用户知道光伏发电成本将一直降【jiàng】低下去的话【huà】，那么【me】尽可能【néng】的【de】晚安装似乎【hū】才是正确的选择【zé】。
调节出口退税恰逢其时
以前欧盟、美国也都在【zài】提出【chū】对华【huá】光伏双反，但为何【hé】当时不适【shì】合削减光伏的出口退【tuì】税?
这是因为在当时光【guāng】伏并未在这些国家实现平价，价格上涨会造成投资企【qǐ】业收益率【lǜ】降低而丧【sàng】失投资热情;而【ér】且这些国家【jiā】的能源、电力并没【méi】有什【shí】么大的【de】问题，短期内光伏【fú】装【zhuāng】机【jī】放缓问题【tí】不【bú】大，简而言之在当【dāng】时光伏并【bìng】不【bú】是这些国家的刚需，随时可以让市场【chǎng】缩水甚【shèn】至叫停【tíng】。
但【dàn】目前在中国光伏产业的推【tuī】动下【xià】，全球80%的国家已经具备【bèi】平价上网【wǎng】的条件，尤其是在非洲、东南亚、南欧等国，发展光伏几乎【hū】成【chéng】为了当地的刚【gāng】需。光伏以其便【biàn】捷、灵【líng】活【huó】、便宜、清洁的【de】发电形【xíng】式，成为【wéi】未来【lái】越来【lái】越多国家发展【zhǎn】能【néng】源的【de】首选。
即使是【shì】如日本等没有【yǒu】实现平【píng】价【jià】的地区，光伏组【zǔ】件的价格因素占比【bǐ】也非常小了。
全面电力时代的“石油”：调【diào】节出口退【tuì】税并【bìng】不会【huì】减弱中【zhōng】国光伏竞争力【lì】
或许有【yǒu】人提出，调节【jiē】出口退税，会不会【huì】减【jiǎn】弱【ruò】中国光伏的竞争实【shí】力，个人认为不会。无论是从市场原本对于价格的【de】预测还是【shì】中【zhōng】国光【guāng】伏产业的竞争力来看，出口退税调节幅度【dù】适当，不会减弱中【zhōng】国光伏产品【pǐn】在【zài】海【hǎi】外【wài】的【de】竞争优势。
人【rén】类世界正在步入全面电力时代，传统汽车、供暖【nuǎn】使用的化石能源正【zhèng】在被更清洁【jié】的电力方式所取【qǔ】代。欧洲的挪威、荷兰、德国、英国【guó】、法国、瑞【ruì】士等国已经设定了2025到2050年不等的燃【rán】油【yóu】汽【qì】车退【tuì】出时间，随着越来越【yuè】多国家零排放政【zhèng】策【cè】的【de】颁【bān】布以【yǐ】及电动汽车技术在近几年【nián】的快速发【fā】展，以【yǐ】电动【dòng】车为代【dài】表【biǎo】的新能源汽车【chē】将会取代传统燃油车成为未来主流交【jiāo】通工具的呼声愈发高涨。
而电动汽车【chē】和电力供暖【nuǎn】以及未来的能源互【hù】联【lián】网将改变以往人们的生活消【xiāo】费方式【shì】。越来越多的电力尤其是【shì】清洁电力被各个国家和地【dì】区所应用【yòng】。从全【quán】球发展趋势【shì】来【lái】看，新【xīn】增的【de】电力装机绝大多【duō】数将【jiāng】是清洁能源，其中最具广泛应用条件的【de】就【jiù】是光伏。
对于化石能源而言，光【guāng】伏等新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发电成本相当于给其设立了价格“天花【huā】板【bǎn】”：即使【shǐ】不考虑【lǜ】环境因【yīn】素【sù】，化石能源至少要在价格上比新能源低【dī】才有市【shì】场。
在可以预【yù】期的未来，光伏【fú】有望【wàng】成【chéng】为【wéi】如同石油一【yī】样，成为具备经济、政治、外交价值的一种商品【pǐn】，也成为中国对外【wài】输出的【de】一张“名片【piàn】”，除了发达国家减排之外【wài】，亚非拉等地区【qū】存在着大量的无电人口，光【guāng】伏【fú】与【yǔ】储能结合【hé】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。
同【tóng】时，中国的【de】光伏【fú】产业【yè】也在某种程度上像【xiàng】石【shí】油一【yī】样，具备不可再生的属性。想【xiǎng】要复制中国这【zhè】样【yàng】的产业链配套【tào】、技【jì】术积【jī】累和产能，短期内其它【tā】国家难以做到【dào】。以印度市【shì】场为【wéi】例，由于存在大量无【wú】电人口，印度曾数次【cì】开展过发展光伏的规【guī】划，但此前光伏成本较高，既【jì】定目标一直未能实现。在光【guāng】伏发【fā】电成【chéng】本【běn】在【zài】印度实现【xiàn】平【píng】价上网后，印度市场规模【mó】呈【chéng】爆发式【shì】增长【zhǎng】。其中光伏组件超过60%都依赖自中国【guó】进口，印度一些企业也在建【jiàn】设组件【jiàn】工厂，但产能规模与上游电池、硅片配套，短期内难以做到自给自足。
结语：好的【de】政策【cè】，要“给科技以足够的市【shì】场，给企业【yè】以合理的利润【rùn】”，能源【yuán】局通过领跑【pǎo】者基地项目给先进技术提供市场【chǎng】，带动了产业技术【shù】的快【kuài】速迭代，但企业利【lì】润率偏低【dī】仍然是困扰【rǎo】中国光伏的顽【wán】疾。出口退税政策【cè】是我国【guó】的【de】重【chóng】点政策，具【jù】体【tǐ】如何执行【háng】，还需要政府和广大光伏企业的共同【tóng】智慧，笔者【zhě】只是乐见其成，见【jiàn】到一【yī】个健康发展的、与世界和谐共存【cún】的光伏产业【yè】。
光伏理应低价，但应以企业有尊严的生存为前提。
